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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打电话说我爸动手术，让我凑1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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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 ， 办公室里阳光透过百叶窗斜射进来 ， 把桌面上的文件和电脑屏幕镀上了一层暖黄色的光 。 我正坐在电脑前 ， 专注地处理着手头的工作 ， 键盘的敲击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 同事们或低声交谈 ， 或埋头忙碌 ，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忙碌却又安静的气氛 。 突然 ， 手机震动了一下 ， 打断了我的思绪 。 我拿起手机 ， 看到屏幕上“妈”的来电显示 ， 心里一紧 。
她平时很少主动打电话给我 ， 尤其是在白天上班的时间 。 我下意识地觉得 ， 可能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 “喂 ， 妈？”我接起电话 ， 语气里带着一丝疑惑 。 电话那头 ， 母亲的声音急促而不安：“婷婷 ， 你爸住院了 ， 要做手术 。 医院要先交十万块钱押金 ， 你能不能想办法凑一下？”我握着电话 ， 心猛地一沉 ， 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 “爸怎么了？这么突然？”母亲的声音中带着些许不耐烦：“别问那么多了 ， 赶紧筹钱吧 。 手术不能等 。 ”
我沉默了几秒钟 ， 心里乱成一团 。 父亲住院？手术？十万块？这么大的事 ， 为什么之前一点风声都没听到？但母亲的催促让我没有时间多想 ， 我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好 ， 我试试 。 ”挂断电话后 ， 我深吸了一口气 ， 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 办公室里依旧是一片忙碌的景象 ， 键盘的敲击声和同事们的低语声交织在一起 ， 仿佛与我无关 。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未完成的工作 ， 心里却一片混乱 。 父亲真的病得这么严重吗？我回想起最近和家里的通话 ， 母亲从未提起过父亲的健康状况 ， 父亲自己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
可是 ， 手术费十万 ， 这不是小数目 。 我心里既有对父亲的担忧 ， 也不免夹杂着一丝莫名的疑惑 。 我决定先去茶水间冷静一下 。 刚走进茶水间 ， 闺蜜小美也是我的小学同学正好在里面冲咖啡 。 她一看到我 ， 便皱起眉头 ， 关切地问：“婷婷 ， 怎么了？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 ”我叹了口气 ， 拿起一个杯子倒水：“我妈刚打电话说我爸住院了 ， 要做手术 ， 医院要交十万手术费 。 ”小美愣了一下 ， 放下手中的咖啡杯 ， 眼神里透出一丝困惑：“你爸住院了？可是……我前天在老家还看到他了啊 ， 看起来挺精神的 ， 根本不像生病的样子 。 ”
我握着杯子的手顿住 ， 猛地抬起头看着她：“什么？你说什么？”小美点点头 ， 语气肯定：“真的 ， 我前天回老家 ， 正好在街上遇到你爸 。 他看起来挺好的 ， 精神得很 ， 根本没有住院的样子 。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 ， 我的思绪瞬间被打乱 。 父亲住院做手术？可是小美明明说两天前才见到了他 ， 而且他看起来一切正常 。 那……到底是谁在说谎？我握紧手中的杯子 ， 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疑问 ， 心头的不安一层层加重 。
回到座位上 ， 我完全无法集中精力工作 。 电脑屏幕上的文件还在闪烁 ， 可我却像是被困在了一个巨大的迷宫里 ， 四周都是冰冷的墙壁 ， 找不到出口 。 我一直以为自己对这个家已经心如止水 ， 认为自己可以和父母保持一种疏远又平和的关系 ， 可现在 ， 这突如其来的电话 ， 像是引爆了我心底埋藏已久的情绪 。 我出生在一个小县城 ， 家庭条件一般 。 父母是普通的工薪阶层 ， 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 四岁那年 ， 弟弟出生 ， 家庭的重心从那一刻开始彻底转移 。 我还记得自己五岁生日那天 ， 父亲笑着递给我一个新书包 ， 我满心欢喜地接过 ， 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 。
可是 ， 当我兴奋地抬起头时 ， 却看到父母的目光早已落在旁边的婴儿车上 。 那里面 ， 躺着我的弟弟 ， 小小的脸蛋 ， 安静地睡着 。 父亲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彩 ， 他语气温柔地说：“啊 ， 那是给你弟弟买的婴儿车 ， 花了不少钱呢 。 ”当时的我还不太明白这种不平等是什么 ， 只是隐隐觉得 ， 自己正在失去什么 。 随着年龄的增长 ， 父母对我的冷淡和对弟弟的偏爱越来越明显 。 零花钱的分配上 ， 总是弟弟拿的最多；每次家庭聚餐 ， 母亲总是往弟弟的碗里夹肉 ， 而我只能听到她冷冷的一句：“你都这么大了 ， 吃少点 ， 注意减肥 。 ”父母的重男轻女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 我的心里逐渐积累着委屈和不解 。 这种偏见不仅仅体现在物质上 ， 连教育资源也向弟弟倾斜 。 我上大学时 ， 家里给的生活费少得可怜 ， 很多时候我靠打工维持生活 。 记得大学宿舍里 ， 有次室友们计划周末出去玩 ， 问我是否一起 。 我只能苦笑着摇头：“不了 ， 我得打工 。 ”室友们好奇地问我：“你家里不给你生活费吗？”我无奈地耸耸肩：“给的不多 ， 剩下的钱大部分都给我弟弟了吧 。 ”每当我看到别人和家里亲密无间的关系 ， 心里总会涌起一种羡慕和自卑 。 为什么 ， 我的父母不愿意多分一点点关爱给我呢？毕业后 ， 我几乎很少回家 ， 电话联系也越来越少 。 去年春节 ， 母亲打电话问我是否回家过年 ，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推托：“工作忙 ， 回不去了 。 ”母亲失望地叹了口气 ， “哦 ， 那行吧 。 对了 ， 你弟弟说想要换个新手机 ， 你能不能……”我直接打断她：“妈 ， 我还有事 ， 先挂了 。 ”那一刻 ， 我心里彻底明白 ， 我在这个家里 ， 永远都是被忽视的那个 。 今天的电话 ， 从一开始就让我觉得不安 。 母亲真的只是为了父亲的手术费而打电话给我吗？还是 ， 这背后另有隐情？怀着满腹疑问 ， 我走到办公室外的角落 ， 拨通了婶婶的电话 。 “婶婶 ， 我爸是不是住院了？我妈说他要做手术 ， 可是……”电话那头的婶婶叹了口气 ， 声音里带着无奈：“婷婷啊 ， 你爸好得很 ， 根本没住院 。 你妈没告诉你吧？其实是你弟弟要结婚了 ， 他们在张罗彩礼钱 。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 眼前的世界仿佛瞬间失去了颜色 。 原来 ， 一切都是谎言 。 所谓的手术费 ， 不过是为了让我掏钱给弟弟结婚 。 我握着手机 ， 手指微微颤抖 。 心里涌起的 ， 不只是愤怒 ， 更是深深的失望 。 为什么？为什么在他们眼里 ， 我永远只是一个可以被利用的工具？我从未奢望过得到他们的偏爱 ， 可是 ， 连起码的尊重和真诚也给不了我吗？我打通了母亲的电话 ， 冷冷地问：“妈 ， 你为什么要骗我？爸根本没住院 ， 你明明知道这件事 。 ”母亲的声音依旧平静 ， 甚至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态度：“我不这么说 ， 你会给钱吗？你弟弟要结婚 ， 这是家里的头等大事 ， 你出十万怎么了？我还嫌少了呢！”我闭上眼睛 ， 深吸了一口气 ， 声音里再也没有一丝温情：“妈 ， 从今以后 ， 我们就当互不相识吧 。 ”“你这孩子 ， 怎么可以这样？我们是你父母?。蹦盖自诘缁澳峭反笊氯?， 但我已经没有了继续听下去的耐心 。 我挂断电话 ， 将家人的号码一一拉黑 。 夜幕渐渐降临 ， 我独自站在阳台上 ， 俯瞰着这座城市的灯火 。 微风拂过 ， 带来一丝凉意 。 我靠在栏杆上 ， 心里虽然空落落的 ， 却也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感 。 或许 ， 这样的决裂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 。 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 是小美发来的消息：“婷婷 ， 你还好吗？要不要出来聊聊？”我看着屏幕 ， 嘴角微微上扬 ， 回复道：“好 ， 谢谢你 。 ”在这个世界上 ， 或许我无法选择我的家庭 ， 但我可以选择我的未来 。 我知道 ， 从今天起 ， 我将重新开始 ， 追求属于自己的价值和人生 。 夜色温柔 ， 远处的灯火点点闪烁 ， 仿佛在为我照亮前行的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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