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着第二名也无所谓的生活 我可以假装无所谓的离开是什么歌( 三 )


过着第二名也无所谓的生活 我可以假装无所谓的离开是什么歌


戴佩妮在一场音乐会现场唱《怎样》时,偶遇跑调歌迷,该视频当年在网上引发热议 。
戴佩妮当时没想到“递话筒事件”会传播这么广 。她只觉得这是很有趣的插曲,演出结束回到酒店就开始跟吉他手讨论一首歌的编曲 。突然手机响个不停,她发现微博被那么多人@有点吓到,看了一下觉得很好笑,也没太在意 。第二天起床发现这个事情还在发酵,朋友不断转发各式各样网友制作的她的表情包,她自己又笑了很久 。“可能大家觉得创作女歌手都是很仙女型的或者怎样,但认识我的朋友都知道我自黑惯了的 。那天台上就是很正常的我,但不熟悉我的网友,或者对创作女歌手有既定印象的网友观念被颠覆了,所以反应比较大吧 。”
她也没想到,这件事的“后坐力”会如此持久,导致她以后再唱这首歌会忍不住想笑 。“想笑的时候我觉得特别对不住这首歌,因为这首歌是很深情的 。后来我找到了化解自己笑点很低的办法,就是唱到那个地方必须把话筒递出去,一定有人冲上来唱,我们一起唱 。”不过她依然很感激那位跑调的男歌迷飞翔哥(@飞翔纯属意外),还专门关注了他的ID,不开心的时候就去听他唱歌 。“他是一个勇敢唱歌的人,唱了我各式各样的歌,各式各样不在调上,我每次听完都挺开心的 。某种程度上,我觉得他是帮了我,让大家看到我真实的那一面 。我就是这样一个神经大条的人 。”
戴佩妮不愿意把喜欢自己音乐的人叫“歌迷”,更希望称呼他们为“朋友” 。“他们不用迷我,只要是好的音乐,他们都可以喜欢,没有说一定只能喜欢我,他们是谁的歌迷粉丝都可以 。大家喜欢我的音乐就好,我自己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崇拜的地方 。”戴佩妮非常感激这群朋友,她称自己音乐道路的前十年是在认识自己、寻找自己的方向,后面十年则是这群朋友给了她方向 。“以前我写歌来治愈自己,后来我发现原来我的歌可以帮助一个不懂写歌的人释放他心中的情绪 。这是当创作歌手非常有意义的地方 。”
我一直都是小人物
过着第二名也无所谓的生活 我可以假装无所谓的离开是什么歌


戴佩妮 。图来自艺人微博
戴佩妮告诉新京报采访人员,最初是因为不爱说话才通过写歌来表达 。当了创作歌手之后,她发现需要不断去跟大家说,自己为什么要写这首歌,这让她感到特别痛苦 。可她偏偏能忍受并逐渐适应这种痛苦,还从中获得了有价值的经验 。“我慢慢发现这是有帮助的 。本来没有想的那么清楚的地方,自己要什么和不要什么,经过媒体朋友不断发问、不断挑战我,让我一直讲这件事情,我的思绪是越来越清楚的 。所以后面我就不再排斥,把跟大家说话当成跟朋友分享我过去发生的事一样 。”
生活里随遇而安的戴佩妮也有执着的一面,就像《路》歌词所写——“我知道这一路的风风雨雨,它总是让人跌倒,也知道这一路的曲曲折折,会模糊了我的想要 。未来也许飘渺,我的力量也许很渺小,要让你知道执着是我唯一的骄傲 。”节目里,她跟年轻唱作人提到了跟师父,也是发掘她的“伯乐”陈子鸿第一次吵架的经历,起因是陈子鸿问她,要不要唱别人写的歌 。“那时我特别难过,我就是因为能够唱自己写的歌所以才选了这条路,放弃了我那么多年的梦想 。老师察觉到之后就跟我聊,我分享了这段经历,从此以后他都不敢提这件事情 。”
不过,她的骄傲与执着都封印在了音乐领域 。她的情歌非常有感染力,传唱度也相当高,但近年来她的作品不再限于个人情爱,开始关注社会议题 。《臭小孩》关注家庭暴力对儿童的伤害,《贼》描述了网络世界的人们以寻找真相为名互相攻击 。这样的转变源自她的生活状态和心境的改变,因为她的创作是写自己真的经历过的事情 。婚姻美满之后就很难再写出情感失去的痛苦,除非有朋友来分享他们的情感故事 。比如《无赖》的创作缘起,就是一个朋友专程来找她倾诉,讨论自己要不要离婚的纠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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