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高三的岁月作文

就这么恍恍惚惚 , 坑爹的一年又没了 , 看着高三的屁孩们还屁颠屁颠地挑灯夜读 , 重蹈覆辙地为伟大的高考备战时 , 作为前辈的我 , 落魄的书生 , 不禁感慨万千 。 想当年 ,
六点 , 可能闹钟没响我就蹦起来了 , 洗脸刷牙 , 换衣穿鞋 , 还不忘用吹风筒吹一下怎么弄都会乱不成样的发型 , 骑上那辆220块从十字街淘来的逃税飞鸽 , 神一般的速度穿过三角符 , 横渡于吴川所谓最繁华的路段 , 在残败不堪鹿城电影院门口拎着一盅从4块钱蹦到4块5的瘦肉粉 , 或者挑两块长寿路口的明珠蛋糕店里的隔夜蛋糕 , 直奔建筑宏伟 , 占地磅礴的一中隔壁的那所小得让人无力吐槽的吴川第四中学 。
吴川第四中学 , 资深的教学经验和科学的育人方针助就它今时今日自吹自擂的低进高出传奇 。 而在这个传奇下 , 那年的高三(七)班便顺应天命 , 应运而生 , 成为这间学校高三界文科班中最具潜力的班级之一 , 是四中最人杰地灵并花枝招展的汇聚地 。 可却总是略输一筹于隔壁的宿敌----高三(六)班 。
没错 , 就是高三六 , 同是天命所归的(六)班集天地之灵气 , 合日月之辉光 , 汇生灵之精华 , 一气呵成 , 一蹴而就 。 特别经过班主任肥斌实行的迟到洗厕所 , 瞌睡背单词 , 加班加点自习等一连串的严规酷罚及各系列的魔鬼式训练 , 连隔壁七班数十名精英都望尘莫及 , 自惭形秽 。 而令人垂涎欲滴的玉莲娇花更惹理科班略输文韬的同志们望眼欲穿 , 蠢蠢欲动 , 却只能徒掩面而垂泪 , 追悔莫及!
六班 , 这个传奇中的神话 , 深藏了十多个才华横溢的帅气金童和六十多个芳华绝代的婷婷玉女 。 浩浩荡荡八十余位精英 , 挑夜灯 , 泡题海 , 过六关 , 斩五将 , 风雨兼程 , 孜孜不倦 。
而我就是那八十多个精英 , 十多个才子里面资质最平庸 , 帅得又不怎么明显 , 低调无内涵 , 最不容易被记住却又最容易被忽略的小男生 。
穿过校门口 , 鄙视一下那位兢兢业业的保安大叔 , 然后把车扔到一旁 , 回到了教室 , 看着八十来张堆满凌乱沉重的书本的书桌 , 唯独我的书桌只蹲着一樽米奇鼠保温瓶 , 我便很沾沾自喜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 很矜持地把早餐塞进肚子里 , 并很斯文地把垃圾扔进垃圾桶 , 然后有条不紊地拿出政史地 , 装着很认真的样子读那能催人眠的字符 , 然后在老师的不注意下 , 慢慢地慢慢地撑着侧脸偷偷地打盹 。 那时候最鄙视坐在后面的不知哪个家伙 , 整天弄着那串像赶僵尸用的铃铛的破钥匙 。 每一次清脆的响声都会让我突然像打了鸡血般地睁大双眼 , 故作认真地念起书 , 直到又渐渐地合上眼 。 不过有时候 , 那钥匙的清脆碰撞确实能把班主任给唤来 , 因为班主任的裤腰里整天都绷着一大串钥匙 , 成了我们预知班主任到来的信号 , 可前提是你昏睡时还有一息意识尚存 。
直到下早读的铃声冲破同志们最后一道防线 , 他们才趴在书桌上 , 埋在书堆里 , 睡了个口水鼻涕齐流的十分钟 , 然后可怜兮兮绷紧神经接受老师们的摧残 。
不过 , 老蒋的课不同 , 具备广西口音柔合中国特色的标准化English 及强大自信不害羞的吹水神功可是一流中的人流 , 人流中的极品 , 再加之地中海式的中年男士那沧桑声线 , 我有时候快要睡着了也会被笑醒 。 我觉得上他的课就算英语学不好吹水功应该也能提高不少 。 特别他骂我们“猪头”时那“可悲 , 可怜 , 可叹”的表情更是逗得让人此生回味无穷 。 。 。
较比之下 , 语文老师的催眠技术可真是穿越时空的界限 , 出神入化 , 催无不眠 , 无坚不摧 。 本是枯燥乏味的语文课加之中年淑妇的祥和声色 , 无论你多么的激情澎湃 , 都会转瞬间有种心若止境 , 遁入空门的飘渺虚无 。 然后就在这似有若无 , 去留无意的太虚中畅想回顾 , 浮想联翩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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