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鼠合不合婚姻 兔鼠合不合财( 三 )


狼继续紧盯着剑并始终目测着手与剑柄的距离 。同时不断用那双越是黑夜越是发出绿光的狼眼与地上这个英武的男人交流着 。柳下惠的手始终没有动,因为他很清楚,这狼对人的手最敏感 。人手一旦和那把剑合成一体,对狼来说那就是灭顶之灾,母狼的父亲就是在诗人“手剑合一”的舞动中结束了生命 。柳下惠静静地吐纳,用平和的气息和友好的眼神示意狼坐下来,大家一起避过这秋日的急雨 。
最终,狼接受了“和圣”柳下惠的善意,三个“人”——应该说两个人和一只狼共同在这破庙的椽子下躲避这有些凉冷的秋雨 。雨下个不停,大家相安无事 。突然一阵疾风袭来,春桃姑娘打了个寒战 。这个寒战也把狼一惊,只见那狼鬃毛竖起来,后腿紧蹬地面,前腿作为支点随时准备扑跳 。但它看到姑娘眼神平稳且并无其它动作,随即狼的紧张情绪也舒缓了 。三位中唯有柳下惠稳如泰山,始终打坐,并无异动 。接着,一阵东南风把雨急急吹过来,蹲在最靠外的母狼被浇了一波凉雨,她感觉有些冷,不自觉地往春桃身边靠了靠,籍以躲避雨水 。春桃有些紧张,在向和圣身边移动的同时,发出哀怜求援的目光 。和圣接受了求援,姑娘与这男人的身躯越来越靠近 。突然,姑娘打了一个寒战,接着喃喃像是自语也像对着和圣说道:“我冷,你抱抱我吧 。”此时,和圣目光中发出了拒绝的信号 。姑娘不甘心,稍微提高了嗓音,嗫嚅道,“我家里还有老母,你不管我,我要是感冒病死了,我娘也活不成,你见死不救,这是害了两条人命呢!”突然,和圣的眼中放出光芒,那是慈祥的光,同情的光,大义凛然的光 。这光示意姑娘过来,同时稍稍向姑娘一侧扭转了身躯 。幅度不能太大,因为狼在那儿,不能惊动了她 。和圣也像那匹狼发出征询的目光 。狼读懂了他的意思,也知道这个秋雨吹打下的姑娘需要温暖 。所以,这狼微微颔首表示认同 。姑娘慢慢地拥入和圣的怀抱 。当然了,和圣的两只胳膊仍然微弯下垂,基本没有移动 。因为狼一直盯着他的双臂,特别是靠近青铜剑的右臂 。因为狼太清楚了,之所以人远远地胜于狼 。就因为他们原来的两根“前腿”变成了“双臂” 。而这双臂可以和石块、棍棒、甚至刀剑结合 。而狼作为原来的邻居,仍然把两只前腿用来支撑身体,和敌人搏斗时一点也用不上,只能靠自己的阔嘴獠牙战斗 。自己的父亲以及很多亲人都倒在了人的“前腿”和“刀剑”或“棍棒”之下,所以人的“前腿”——最可怕 。
狼对于一个姑娘拥入一个男人的怀抱,产生了疑惑:这两人应该不是“两口子”,不是夫妻 。一是看年龄有差距,那男人正是壮年怎么看也过四十岁了,而那女孩不过二十岁;二是两人不是同一时间来到这破庙的,不像是一家人;三是如果是一家人,那他们坐下时就应靠在一起 。可是,既然不是夫妻,为什么相拥在一起呢?难道是为了合力来对付“我”?这也不像,因为,男人那双“前腿”没有动 。这就不合情理了!在我们狼族,始终奉行遵守一夫一妻制 。如果我的“男狼”死了,我就要独自把孩子养大,当然了,孩子的叔叔大爷也会来帮忙,但我绝不会“嫁给他” 。那么,只有一种解释,他们俩是“抱团取暖 。”可——我这只可怜的狼,却被冷落在一边了 。
狼该走了
雨还在继续下,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
柳下惠作为一个男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继续忍受着“煎熬” 。一方面,人狼共济避雨,毕竟相互之间有过误会,甚至有过杀戮 。万一这狼记起前仇,发起攻击该怎么应付呢?二是春桃偎依在怀里,万一被人看见,这一世的英名不就毁了吗?三是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春桃的青春气息已调动起那荷尔蒙迅速集聚,随时都有攻破大堤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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